• Sep 18 Sat 2010 02:21
  • 凝視



我在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像前凝視祂慈悲的容顏,周圍的喧囂聲彷彿一下就靜止了。祂是不是也是這般凝視過我,或者垂眼觀看這世間流轉千年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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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2 Fri 2009 02:18
  • 廟景

我偏著頭,疑惑地注視著一尊地藏王菩蕯像。

等朋友來的空檔,我在北縣這個三蹟古蹟廟宇裡川進穿出,然後在放天公爐的廣場前停了下來。我的背後響起歌仔戲開台前喧囂熱鬧的鑼鼓聲及人們吵雜的交談聲...我靜靜地注視著一個赤著腳的出家僧人,吸引我的不是她膜拜的模様,而是她用紅色的圍巾背著一尊金色晃耀的地藏王菩蕯。我蹙著眉,疑惑專注地看著她,那比丘尼似乎發現我注視的眼光,起身時朝我匆匆一瞥,我慌忙地把目光看向別的地方。

廟會活動開始前,有太多事情讓我分心,有太多有趣的人讓我觀察,妙的是他們這些市井小民的一舉一動,比舞台上的演員更吸引我,人群似乎因歌仔戲而聚集,大家紛紛坐定,朋友熱心地一一解釋歌仔戲裡的細節,我卻懵懂的點點頭,然後被周圍的人吸引分了心;那些人看起來辛苦工作了一整天,身上還留有白天汗水陽光的味道;還有人呼嚕吃著夜市買的麻油腰子麵,香味不斷飄過來;有個婦人穿戴整齊,身上戴著珠寶,手裡拿著檀香扇搧啊搧的,煞是好看,連我都看迷了...觀眾大抵都是許亞芬的戲迷,很少人中途離場,我一整夜聞著祭壇的燒香味,彷彿讓我走進小時候在夏夜乘涼的廟宇,撫摸那些舊時的古老大木門...感傷地回想起這些人事物都己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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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幾乎成為我的藝術月,看了許多電影和舞台劇,弄明白了以前無法了解的一些事。

神隱少女及回憶兒時點點滴滴

因為看了宮崎駿”崖上的波妞”所以重看了他之前的作品,”神隱少女”裡那個妖怪無臉男跟著千尋,不斷想要給予千尋金子或湯卡等,但十歲的千尋卻對無臉男說:我想要的東西你無法給。無臉鬼後來發出:好寂寞、好寂寞...那個得不到愛的無臉男,不正也和某些人苦苦追尋卻得不到愛一般,痛苦地發出呻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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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早晨她仍為丈夫準備豐盛的早餐,維持甜美的假象...然後死去。

虛假的甜美生活,活在平淡無趣地日常鎖碎事情中,壓的她透不過氣,想改變的念頭稍縱即逝,她心裡被禁箇的自由無處可尋,丈夫無法了解她內心的那個世界(雖然片中他們不斷大吵想要溝通)...連在鏡頭外的我都覺得被沈重的氛圍感染的喘不過氣來。

也許這便是一個人生的旅程,你只能任由它通過,無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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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在公車想起阿公想到現在他老人家孤伶伶地埋在祖墳的底下腐爛不斷地消逝我就會流下無聲的淚那淚水帶著許多思念和絕望我常覺得人生很苦快樂很短為何仍要我生下一個小孩讓他也嘗到這樣的痛苦也許我太悲觀也許這就是我要一口氣寫出來沒有任何逗號沒有任何人可以給我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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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聽著音樂 還好我忘了是誰唱 誰唱
當時桌上有一杯茶 還好我沒將它喝完 喝完
誰能告訴我 要有多堅強 才敢念念不忘

當時如果留在這裡 你頭髮已經有多長 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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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就愛狗耶,看到狗就一直摸狗啊,頂敗賣七,我嘸答應...」

清晨才入睡的我,在床上聽到阿媽和鄰居伯母說話,眼淚不爭氣流下。

阿公在週一的下午跌了一跤,這一跤,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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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久久不散的山嵐發楞,眼皮漸漸不聽使喚。直到手邊的書本掉落地上,驚醒打盹的我。

原來是夢。

我把心留在台東長濱鄉的民宿裡,到現在回憶那幾天下午的陽光、草皮的味道、充滿鹹味的海水、以及吹過爬塔花的微風,還有金黃色的稻穗,都足以讓上班中的我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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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許多網誌看見這二十問,很有趣也來玩一下。

1.你認為分手後的男女朋友還能做普通朋友嗎?
不能,沒辦法,我是個敢愛敢恨的人,無法苟且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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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九份茶坊的古老大鐘,時間彷彿是靜止的。

在等待朋友的空檔,我一個人坐在角落,看著茶壺氳染的水蒸氣,天光穿過細長的迴廊,那古老的光景,彷彿回到小時候爺爺奶奶的三合院。

朋友為我沏了一壺茶,俐落熟練的模樣,彷彿回到認識的最初。細細品嚐高山茶,不只回甘,還有一種幸福的滋味。想起以前的自己,為了某些執意不放棄的念頭而煩心,更慶幸自己目前的愜意隨性,朋友反而更多更親密...在深夜裡,有些朋友遇到人生的重大轉變或煩惱,都會致電向我傾訴,我很開心能為這些人疏困,也謝謝他們將心裡的秘密告訴我,能成為知己,本該就不受時空的限制。到了現在,我才明白這些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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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這本書剛上市熱賣時,我翻看的同時並未受到感動,一方面它太詩意,另一方面我還不曾經歷人生中的波折,不明白作者所要表達的含意是什麼。

許多年後的今天,參加了"濳水鐘與蝴蝶"的留言徵文,得到二張免費的票,看完電影,明白這部片箇中的人生滋味。

我一直很喜愛法國片,喜歡法國人對生活的態度和看事情的角度。。。他們很尊重"個人"的意願和想法,即便那個人的觀點是違背道德和風俗的。我曾看過一部片(片名叫:我愛巴黎),片中一個老女人帶著一條狗在海邊曬太陽,那個法國老女人很擔心她的狗,怕她的狗不開心等,這個國家很重視人的感受,接受別人的不同;當然法國人也有他們的缺點,譬如很自傲自身的文化而顯得高傲。。。我還是很喜歡看法國片,吉光片羽如詩歌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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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那樣一個等待的男人,開著一個不打烊的咖啡館,等待著失去過的愛情、失落被遺忘的記憶。

這是部很有意思的片子,屬於王家衛風格,更多單一時刻,專注地只拍攝某位演員及情節,彷彿也置身在我的周圍。

如同女主角諾拉瓊斯說的,她選擇離開前一天放開咖啡館的門把,因為她知道,開啟了這道門,她會捨不得走開。。。如同裘德洛,眼睜睜地看著他愛的人走進咖啡館及離開,而他,只是專注地等待在這個小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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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走入那巨大帳棚裡,彷彿走進一場一場的夢,一個一個小小的世界,一個一個人生的縮影。

我喜歡法國人對生活的態度,即使是搭起來的空間,也充滿對美的堅持。空運來台的大木箱上,有一個個鐵的平盒,上面點滿蠟蠋及花朵;或者在一個大花瓶裡插滿向日葵、大飛燕、黛安娜玫瑰、鮮紅的太陽花,以及一盆盆的蝴蝶蘭等。他們居然開放演員化妝室讓觀眾參觀,一個個演員的位置代表自己個人的色彩;有的演員將紅色漆木的古董抽屜放置在墨黑色綢緞的布面上;有的演員則將禪味色彩及花繪般的茶器放在小小的拖盤內;我看到有個演員桌上放著一個令我驚訝的東西:在喪葬裡用紙錢摺成的紙蓮花,對他們而言這也是藝術的一部份。。。大部份的演員都靜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有的就著桌上小小昏黃燈暈看著書或化妝,這是個安靜地氛圍,但是屬於東方的。

因為朋友說提早去排隊才可以搶得好位置,一進場,導演亞里安‧莫努虛金(Alexandre Mnouchkine)便站在票務口微笑點頭,之前對陽光劇團並不熟悉,後來看了簡介很佩服導演的才華和智慧,譬如她的鐵腕作風及一些團員的規範--每個團員領取的薪水是相同的;每齣戲的主角都是由不同的演員不斷試演才決定角色為誰,這讓很多演員在揣摩時常失眠,這個選角方式在歐洲也很少見...也許這是讓這劇團維持四十多年而不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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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我也到了你的這個年紀,你永遠都停格的位置。 我不曾寫過任何懷念你的文章,對於一個歌迷,我永遠失職。12/23週日去看阿妹的演唱會,懷念你的那段讓我泣不成聲,幾乎是哽咽的...更早之前,雨生朋友會在信義公民會館舉辦十年懷念你的個展,我踏進去後不久幾乎是逃著離開,我無法面對那巨大的傷痛,令我喘不過氣來,你往生的時候,我不過是個花樣年華的雙十少女,還沒有接觸到任何死亡,更妄論是以如此突然的方式。 這些年,你在天上過的好嗎?你的CD我都保存的很好,只是不敢拿出來細聽;不敢讀任何你的隻字片語;不敢細看你留下如哲學家的文字...但我學會放手了,讓它去該去的地方,不論那是什麼 。 我終究寫了一篇懷念你的文章,那樣微不足道,而你還是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雨生,謝謝你教會我,關於那些人生的悲歡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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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不認識一個人,最近往生了,但不論你認為他該去哪裡,因為某些因素,他始終到不了那個地方?』

這是賴聲川導演三年舞台劇作"如影隨行"的開端,藉由這個起點,引發一連串的故事。他說這段時間迷上拍攝影子,在舞台劇的佈景和節目手冊也不斷出現這些影子:有的是枝葉的倒影,有的是舊的籬笆牆上倒映著樹及陽光的剪影,或著人的影子被倒映在水泥地磚上...導演說,這些影子形成在無時無刻的地方,如果稍不注意就忽略掉了...何嘗不是人生,我們所擁有過、失去過,真的存在?像劇中那由露露幻想出來的少女"Yeah",她不存在,所以可以用旁觀的角度看的更清楚...這齣戲彷彿由巨大的失落去探討存在的出口。

我想起小時候也很迷戀某個事物:陽光下跳動的無數煙塵。我常在清晨的微光中看著那些塵埃往上往下飄,眼光追隨著它們會去哪裡,在哪落下或消逝...這樣的觀察可以持續好幾個小時,有時母親都會認為這個乖僻沈默的小孩是不是腦袋壞了?那個時候的我存在嗎?我是否也是宇宙中的一粒煙塵,連存在和消失都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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